《某种物质》剧情简介《某种物质》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剧情片,讲述了曾经红极一时的好莱坞巨星伊丽莎白,因为无法面对自己老去的容颜,决定使用一种名为“完美物质”的黑市药物,创造出更年轻、更好的另一个自己。这个决定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,一场自我身体主导权的争夺战即将上演。伊丽莎白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好莱坞巨星,但随着年龄的增长,她开始无法接受自己的容貌变化。她决定冒险使用一种名为“完美物质”的黑市药物,这种药[展开剧情]
演员表
丹尼斯·奎德
黛米·摩尔
玛格丽特·库里
汤姆·莫顿
影片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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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评
剥削女性,还是反男性凝视?Thereisathinline!!!!
以下是我对电影《某种物质》的影评:《某种物质》是一部以心理和身体自我认知为主题的惊悚片。故事围绕曾经红极一时的好莱坞巨星伊丽莎白,她无法面对自己老去的容颜,决定使用一种名为“完美物质”的黑市药物,希望能够通过注射药物的细胞复制物质,创造出更年轻、更好的另一个自己。这种物质引发了一系列的心理和身体问题,同时也引发了一场自我身体主导权的争夺战。影片通过伊丽莎白的选择,探讨了容貌焦虑、自我认知和身体控制等深层次的主题。同时,影片也提出了一个问题:当“年华老去”和“年轻貌美”的自己共存时,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和处理?这无疑是一场更强烈的容貌焦虑大战,但同时也是一场不断迎合大众对“美”的期待的挑战。影片的演员表现也相当出色。黛米·摩尔和玛格丽特·库里的表演非常出色,他们成功地塑造了两个性格鲜明、内心复杂的角色。他们的表演为影片增色不少,同时也为观众带来了深刻的情感共鸣。影片的视觉效果和音效也相当出色,营造出一种紧张、恐怖的氛围,让观众更加投入到故事中。同时,影片的剪辑和节奏也相当出色,让观众始终保持紧张和好奇。总的来说,《某种物质》是一部非常值得一看的电影。它不仅具有出色的演员表现和视觉效果,同时也深入探讨了人性的复杂性和自我认知的重要性。我强烈推荐这部电影给所有喜欢惊悚片和心理惊悚片的观众。以上内容仅供参考,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优化。
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
《某种物质》是法国导演科拉莉·法尔的第二部长片。在其之前的职业生涯中,她做过一些短片,且参与过一些电视节目的导演工作,直到2017年她才拍了的第一部电影长片《复仇战姬》,斩获了众多独立电影节的奖项。这是一部类似于《杀死比尔》的复仇片,讲述了一个被性侵杀害的女性,如何在沙漠中对三个男人展开复仇的故事(这么说来想起今年的另一部电影《疯狂的麦克斯:狂暴女神》)。法尔雅展现了“一个很弱的女人如何反杀成为超级英雄”。《复仇战姬》的制作完成度极高,但剧本稍显薄弱,人物亦有扁平之嫌,滥用典型“男性凝视”镜头到了让人无法分辨其是否仍具有讽刺意味的程度——这些问题都或多或少延续到了《某种物质》中,尽管后者更飞、更大胆、更精彩刺激。在观影前了解到这是一部body horror(身体恐怖片)后,与许多观众一样,我也自然地将其跟2021年的金棕榈《钛》联系在了一起。果不其然,画面暴力、血腥、惊世骇俗。在彼时一众温吞的主竞赛作品中足以引爆话题,很多人认为它将拿一个大奖。
《复仇战姬》科拉莉·法尔雅领取最佳剧本奖法尔雅曾将柯南伯格、约翰·卡朋特、大卫·林奇和哈内克列为对自己影响比较大的几位影人。《某种物质》中确实处处可见美国邪典电影的影响:卡朋特《怪形》式的美术、《魔女嘉莉》的舞台、水管喷人与浴室洗澡镜头、《梦之安魂曲》的剪辑方式与梦境过渡等等。于是在视觉上,无论是body还是horror方面似乎都缺乏一些新意,对于阈值高、看过较多邪典电影的观众来说会有小巫见大巫的感觉。
《怪形》《魔女嘉莉》其次,剧作中有根植于经典好莱坞电影的脉络:我们见识过《日落大道》中过气女明星的黑暗挣扎,也感叹过《彗星美人》里老明星的谢幕与她全方位入侵的替身;另外,日本电影《狼狈》中的模特女主角同样在对美的执着中迎来肉身的溃烂:这是一个关于娱乐行业代代更替的老故事,永远有新的女孩,且必须是女孩,觊觎大明星的头把交椅——因为女孩们是被凝视的对象。
《彗星美人》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邪典的电影和好莱坞背景赋予了《某种物质》无形的怀旧感;同时它呈现的显然也不是当下的生活:电视传媒的兴盛、U盘还有暴露年龄的”Pump It Up”系列,都指向了21世纪的初期;刻意塑料感的视觉设计和“The Substance”的商品本质也将故事和曾经风靡的消费主义话题联系在了一起。
Pump It Up, 千禧健身塑形文化的代表,被艳羡的迷人肉体即便这个故事似乎缺乏新意,最终《某种物质》拿到的竟然是最佳剧本奖——这是我个人较难认同的奖项。原因首先在于剧作核心的处理:通过注射叫“The Substance”的科技产品,你可以从自身分裂出一个更好更年轻的你。这个设定的呈现的人物关系上,导演错失了一个深度挖掘同性关系的机会:两个脸谱化的女主角只是在物理上有些不得已的牵连罢了,甚至可以直接抹去本体论的怀疑与思考。她们显然只是两个彻底不同的、恶意竞争的女性,从来不像产品警示的那样“是一体的”,因为她们无法拥有对方成熟的经验,也无法分享对方年轻的荣耀。
但即便如此,女主竟依然难以自制地注射这个产品——倘若她真的是不顾“自己”的湮灭也要做美的殉道者,故事开头注射产品寻找更好的“自己”的企图也就不成立了。对此,我只能理解为类似药物成瘾的机制,就像《梦之安魂曲》中展现的那样。
在这种剧本设定先天不足的情况下,那句“你们是一体的”自然无法唤醒女性共同体的意识,也无法让角色真正联结,仅剩下无计可施的悲观宿命。
《梦之安魂曲》《某种物质》对《某种物质》的众多争议最终集中在了一点:电影究竟是对女性无下限的剥削,还是对凝视的反叛?(这里暂时不讨论“暴力”与“观看”的伦理和该话题长久以来的争议,否则势必先把库布里克、哈内克等老祖都先拉出来理论一番。)对于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,我个人倾向于站在后方:我最喜欢《某种物质》的一点,便是它以震慑人心的狂暴姿态“反男凝”的立场。
Body horror是最适合同性别命题相关联的电影类型之一了:一方面,body在视觉文化中是分离于女性的意识并被物化的,是女性的horror;另一方面,导演则可以把被注视的body,变成horror。前半段电影情节中,一个男性角色用于讽刺女性外貌的一句“至少她的器官都长在了正确的位置上”,在电影最后遭到了狂躁的反叛:你喜欢看胸,那我让它从眼眶里掉出来给你看;你喜欢看女人,那我逼你着看她拔掉自己的牙齿。法尔雅将“被凝视之物”,变成彻底血淋淋的“不可凝视之物”,在同样的镜头中女体变为凝视者的噩——倘若物化是合理的、摄影机是中立的,它自然应当同样正视以两种不同的极端形式被物化的器官。令人两难的是,这一翻盘确实在电影前半部分大量的凝视镜头轰炸之后再进行。经典油腻的身体特写body pan与ASMR,两位女主角也千真万确先赤身裸体做了一个多小时镜头的玩物——这里供观众“凝视”的一小时,并不会比“反凝视”的一小时短,它们在荧幕上有一样的时空质量。在过度的顺迎以后,讽刺极其容易失效,也将更加难以说服观众。法尔雅的做法类似于先展现出反面,随后反证这一切的荒唐。但是,其实讨论一个问题,我们从来也可以选择直接展现正面。
即便在类似“先反面后拨正”的结构下,同样是女性面对美和聚光灯的诱惑相残,我们可以联想到范霍文的《艳舞女郎》,其前半部分同样足够残忍、足够剥削,但最终女性的团结复仇与和解,使得传达的信息更为明确;在《某种物质》中,关于性别关系的呈现却滞留在空中,最终的一个镜头,仍然回归到女主角对美貌名利的痴迷以及肉身的虚无。